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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由景元来负责“管教”刃。
——对仙舟的上层来说，这根本称不上秘密。有些人会把这件事用格外难听的措辞说出来，用毫不尊重的轻佻口吻。
景元经营起的势力尚不够盘根错节。三四百年的时间尚且不够景元在上层拉拢足够多的自己人，即使能够通过利益交换和政治平衡的手段坐稳位置，也不够培养出让别人连同自己身边人也一道尊重的地位和威势。更何况刃的情况更加特殊，即使景元珍而重之地对待他，但无论是“景元的狗”的说法还是某种下流的猜想……在某种意义上，那甚至是事实。
虽然刃对此一向不在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迟钝到没有感觉到某些人看过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刃可以安之若素，只不过偶尔会想，这种事会不会影响到景元呢。
——然而刃这一次回到罗浮，这种投射到他身上的轻蔑视线明显变少了。虽然还是有人会阴恻恻地用眼角瞅他，但这种目光变少这一点还是很明显的。
刃不知道景元为此做了什么，才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他只是心情有点沉重。
这对他真的没有影响吗？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如果是按刃自己的性子，这种事本不应该拿去烦扰景元；但作为被管束者，他异常的身份决定了，任何隐瞒——哪怕是善意的、哪怕只是不够坦诚——最后都有可能导致无法预料的后果。
而景元也绝不会对他说谎：即使是恶劣的情况也会坦诚，如果不能说就会直接表示“不能说”。任何会额外给刃添加隐忧的事景元都会尽量避免，他在从最细微的地方注意着，不要给刃任何诱发魔阴身发作的可能。
也因此，当景元回答“只是一点利益交换，问题不大”的时候，刃一丁点都没有怀疑过他。
……虽然事后回头想想，确实是“一点利益交换”，并且确实“问题不大”就是了。
事情开始于刃在某个论坛看到了奇怪的标题。
——这其实是一个相当古老的论坛。页面不太好用，优化做的也不好。但好处是分区很明确，没有许多花里胡哨的功能和广告，几百年了一次恶性bug都没出过，胜在稳定，所以几百年过去流量依然不小。最重要的是，许多和应星同一个时代、甚至更之后时代的匠人、云骑和丹士都很喜欢，或者说习惯用这个论坛。
刃有时候也会刷一刷这里。在【工造匠作】分区甚至是个不大不小刃自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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