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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那你们还培训什么了？
十七号说：你试一次不就什么都知道喽。
我摆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十七号换了个位置，斜躺在床沿，幽幽对我说：做你女朋友真幸福，长得帅，还专一，不如你做我的男朋友吧，那我们岂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喽。
我苦笑说：拉倒吧，你要按次数收费，我可养不起。
她凑近我说：哪有收男朋友的道理，你看你这么帅，交两个女朋友又不过分。
我全当她再说一些恭维的胡话，就打趣道：好啊，你想当大当小。
她却一脸认真的对我说：其实我这个人没你想的那么乱，你只要偶尔来找我，陪我说说话，我也就知足了，我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我笑问到：那你图什么啊？
十七号撇了撇嘴说：我就想有个人能偶尔想着我，不然哪天在这个地方，死了都没人知道，哎，这些话我从来不敢跟别人说，但我觉得你不一样，所以才说给你听。
看她这幅模样我问道：那你怎么做这个啊？
她说：我哪像你们，有文化可以做的事情多。
有个屁，全是流氓文化。
我不知道十七号对每个客人这样还是单单对我，是不是把自己的故事复述给很多人听，我们就这样聊了很久，我了解到十七号是四川人，很小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印象中不记得父母的样子，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爷爷再小学的时候去世，到了初中奶奶身体不好，加上家中拮据，便也就辍学了，不久奶奶则去世了，就变得举目无亲，那年他145岁，那几年她做过饭店的服务员，汽修城的洗车小妹，一直到19岁，她去金银首饰店做销售。
她描述这段经历得时候说：当初有个老板，说要包养我，我嫌他又老又丑，每个月给我一万块我都没去嘞，早知道还不如跟了他呢，哎。
那你怎么到这来了呢？我问道。
她说：有个姐妹，说在外面挣大钱，问我来不来，我就来了，到这我就吓傻，什么也不懂，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哦，后来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惊讶道：你是被骗来的？
她说：也不全是，当时她说都是自愿的，也有别的活干只陪酒不出台，但是拿的钱少一些，结果哎，不是我吹自己，他们看我好看，就连吓带骗的，让我出台。
我说：那你可以走啊？
她说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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