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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火爆的牛杂店。
许漾和秦雨蒙窝在最里面的角落吃牛杂。
秦雨蒙：“许漾，你喜欢江舒予？”
许漾夹了一块白萝卜放进嘴里，咬开，里面是滚烫的。
他烫得张着嘴巴呼气：“喜欢。”
秦雨蒙精心描绘的眉毛一颦：“怎么你们都喜欢她，她长得很漂亮吗？一见钟情？司白哥我可以理解，他们做过搭档，你，不能理解。”
“我是一见钟情。”
许漾仰头把白萝卜咽下，又夹了一块牛肚放进嘴里：“不过不是在这个节目，我之前就认识她。”
秦雨蒙：“之前？”
许漾：“半年前，我客串了一部网剧，她演我学妹。”
秦雨蒙：“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许漾客串的那个网剧秦雨蒙知道，也看过，里面演许漾学妹的不是江舒予，是另外一个风评不错的新人。
许漾吃完了，拿纸巾擦嘴：“她被换了。”神色有些惋惜。
江舒予当时第一次演戏，眼神、台词、走位都不行。
但她很聪明，一学就会，经过两天的磨合，进步神速。
只是拍到一场落水戏的时候，她很抗拒，躲在无人的角落哭。
许漾刚好从保姆车下来，看到这一幕。
大致场景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江舒予坐在那里，低头啜泣。
她的眼睫毛很长，悬挂晶莹的泪珠，眼尾哭得通红。
瑟瑟发抖的脸，苍白透明，有种濒临破碎的绝望从眼底蔓延至全身。
整个人缩成一团，孤立无助。
他的心，当时就被什么东西揉了一下，隐隐作痛。
要不是他经纪人正好来了，他可能会和江舒予说上几句话，或者递上一包纸巾。
秦雨蒙“哦”了一声，点头：“怪不得。”
剧组换演员是常有的事。
角色不适配、达不到导演预想的效果、新人演员带资进组等原因比比皆是。
吃完牛杂，口有点干。
许漾点了两杯珍珠奶茶。
分一杯给秦雨蒙，顺嘴问了句：“秦雨蒙，你喜欢叶司白？”
虽然大家都是明牌，但确认一下比较好，不然误会了很尴尬。
秦雨蒙和许漾一样坦诚：“对，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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